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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诗藜安安静静的听，她上辈子一直修行，住在道观里，每年香火钱不多，却也够温饱的。
斋饭都很素，很简单，不贵。
大部分的菜，还都是自己能种。
所以，她无法体会朱程程的无奈和无力。
但是她还是在心里暗暗给她加油打气。
何沐芸拍了拍朱程程的手臂，“那就想办法提升自己品牌的咖位。”
“说得容易，怎么提？”朱程程问，她也想，但是一直没有办法。
“我回去想想，想好告诉你。”何沐芸就算自己想不出来，她的背后也有一个智囊团提供方案。
因为现在，她还是楚氏集团的夫人。
朱程程心里是不敢抱太大希望的，但还是希望何沐芸能想出办法。
不然，她真的要放弃自己心中的信仰了。
抄袭，高仿。
这对于一个做原创的设计师来说，是一种侮辱。
可当生存都成为困难的时候，她还能怎么办？
很挣扎，很纠结。
朱程程喝完最后一口椰子汁。
才发现自己竟然和何沐芸说了这么多话，这些话一直憋在心里没有人可以说，现在一股脑说完了，心里轻松了点。
可是，又让她觉得尴尬。
她并不想让朋友觉得自己过得不好的。
何沐芸看出了她眼里的窘迫。
云淡风轻的说：“别想太多，其实这个包厢里的所有人，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包括我。”
朱程程看着她，关心道：“你怎么了？你家里……不是挺好吗？”
“改天我们约了在单独聊吧。”
“好。”
大学毕业后，她们两私底下没见过几次面。
本以为感情上会生疏，可是现在随便聊聊，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候，两个人挤在小床上说着悄悄话的那些日子。
*
同学们都到齐以后，就入座了。
一个超大的圆桌，三十多人坐一起。
男人们继续吹牛，女人们继续聊八卦。
其实大家都有小团体。
何沐芸抱着楚诗藜坐在辛甜和朱程程中间。
楚诗藜看着一桌子好吃的，只能流口水，又是想要长大的一天。
楚诗藜脑袋一歪，吃不到，了无生趣。
朱程程见她歪着脑袋，趁机摸摸她的小脑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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