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聚会的人切切私语，低笑声像是安眠曲。明明一点酒都没沾，但人被江风吹得醺醺然。
“我看，你这是耍流氓还差不多。”他蹭过的地方发痒，金蜜假意皱眉。
“对谁都无差别那才叫耍流氓。”
眼里笑意浓重，向野微微抬颚：“只对你，这叫调情。”
满嘴歪理。
因为侧面有落地灯的原因，向野笑时，喉结滚动清晰。尖突喉骨在皮肤里滑动，金蜜光看着，有种莫名疼痛感。
这次，她直接伸手摸，想确定到底疼不疼。
但她这举动，直接给向野摸得笑不出来，他嘴角绷紧，眼里有东西翻涌，声音也微磁。
“……干吗突然动手。”
“把流氓耍回来啊。”
手指清晰感触到喉骨滚动，那感觉让金蜜有点起鸡皮疙瘩。她求知欲旺盛：“真得不会疼吗？”
明显是为了配合他，向野吞咽次数增多。
“你不正摸着，自己感觉呢。”
金蜜感觉，再摸下去，他要疯。
收回手，她风轻云淡地岔开话题评价：“蛋糕不错，糯米糍不怎么行。”
她睫毛眨动，无辜像落在草原上引发一场大火后，又翩然飞走的蝴蝶。
“故意是吧。”
对她的“不负责”司空见惯，向野咬牙时腮骨耸动，眼神释然而又危险。
“早晚让你还回来。”
……
之后没怎么说话，金蜜吃蛋糕，拒绝跟向野的眼神接触。
直到他手机响。
被接二连三挂断之后，仍在持续响起，向野变得非常不耐烦。
“我接个电话。”
金蜜点头，示意他去。
他离开时，和那日在江边的背影一摸一样。
吃差不多了，把剩下的收进盒子里。旁边有人似乎在开趴，金蜜蹭了人家一杯气泡香槟，柠檬味清空嘴巴里得甜腻。
她走到露台边，刚要往下面看，耳边一道熟悉声线响起。
她回头，身边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有个男人坐在那。
男人似乎也是偷闲，西服没系领带，衬衣领口扣子松，打理的很好的发型，在这夜晚里有些微微松散了。
他从柔软沙发上站起来，西裤挺阔，缓缓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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