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真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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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一定是他们，他们想杀我灭口！”

刚刚逃过一劫的男人大喊起来，打断了蝙蝠侠和蜘蛛侠的交谈。

他瘫坐在地上，满身狼狈，一双眼睛瞪得凸起，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有些狰狞，边上的萨摩也从一身白变为一身黑，缩在男人身边低声呜咽。

“你说的他们是谁？”

彼得忍不住走过去问道，“他们又为什么要杀你灭口？”

“特勤局，一定是特勤局的人。”

男人这会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差点丧命的恐惧支配着他将所知的一切一股脑倾倒出来，“我看见他们把人从总统办公室抬出来，偷偷运出白宫，所以就连离职手续都不给我办下来，可我已经答应了停薪留职，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为什么他们还要这么对我？”

特勤局的主要职能之一是保护总统安全，也会为总统处理一些秘密事务，里头的雇员大多是特工。再根据男人说的话，蝙蝠侠已经可以确定此人的身份：“布兰登·米勒。”

琳达嘴里那位想要离职的白宫警卫队员，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对。”

布兰登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是大名鼎鼎的蝙蝠侠和蜘蛛侠，他很是震惊，“难道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活人靠不住，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蝙蝠侠的声音格外的冷，却充满了说服力，“但你不会死，我向你保证，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人家都打算要他命了，布兰登又怎么可能不说：“那议员根本不是在自己家被水果刀意外捅死的，他死在白宫，就在总统办公室里！”

汽车爆炸过后空气中残留着令人呕的味道，彼得和蝙蝠侠都没有出声打断。

布兰登回忆起那天的场景：“那天议员过来找总统，他不同意变种人合法化的法案，想劝沃克总统改变主意，当时我就守在门口，亲眼看见其他人都被支了出来，办公室里只有总统和议员，后面我听到里面有些不对劲，正想进去看看，结果总统也开门出来了，但只让特勤局的人进去，再后来我们这些警卫就被支走了，我心里奇怪，就偷偷溜了过去，然后看到他们抬了一个一人高的大箱子出来，再后面就传出议员的死讯了。”

“难道是总统杀了议员？”

彼得心思单纯，想到什么就直接问出来了。

“肯定是，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布兰登已经认定是这样，“我也是害怕，这才想到离职，没想到反而打草惊蛇。”

“这也太过分了！”

彼得事先不知，此时听了也格外气愤，他看向蝙蝠侠，“嘿，我们得帮他。”

“你没有亲眼看到，如何确定箱子里装的是人？”

蝙蝠侠居高临下望着地上的人。

布兰登只觉得身上笼上一层阴影，莫名有种压迫感，让他不敢说谎：“我确实没有亲眼看到，但那箱子的大小正好能装下一个人，而且如果只是普通的东西，为什么要把守门的警卫都支开？不就是怕人看见看出来嘛。”

蝙蝠侠不置可否，他看着布兰登身边的大狗问道：“你每天晚上这个时间都会出来遛狗？”

“你怎么知道的？”

布兰登十分诧异，他心疼地摸了摸身边的萨摩，毛都有点烧掉了。

“看来想杀你的人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