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优：“……嗯。”
凌莫南很满意她的回答，收回手，假装漫不经心地开口，“所以，你考试之后的志愿是想填到哪里？”
话题跳跃得有点快，夏优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开口，“哦，志愿啊，我要去s省。”
凌莫南放在椅背上的手僵硬了一下，脸上的笑却依旧懒散不变，“那边？我听说那边冬天很冷，出门能把人的鼻子都冻掉了。夏天很热，能把人耳朵都烤化了。”
“是吗？”
夏优优蹙眉，“可我听说的不是这样啊。”
二哥说，那边的四季如春，人民都很淳朴，很多穷人需要帮助，那边也有很多少数民族的人们，他们的服装很美丽，他们的舞蹈很动人，他们的歌声很美妙。
在那边没有人会用金钱来衡量任何人，人人平等，大家也都很尊重医生。
那是她向往的地方。
凌莫南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可那边有a市这边的条件好吗？”
“这倒没有。”
但是这是不能对比的。
“那你愿意留在a市吗？”
他看似很随意地和她先聊着。
心里的弦，却慢慢地收紧。
夏优优本能摇头，“不，我不会留在a市。”
他眉心轻拧，“为什么？”
她耸了耸肩，“我不喜欢这里，一点也不喜欢。夏家虽然是我名义上的家，但是却让我没有任何的归属感。我每天都在思考，我要如何独/立，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说完她又顿了顿，丝毫没有注意到凌莫南已经渐渐加深的眸光，“我向往s省的那种自由，向往了很久很久了。我会努力，实现我的梦想。”
凌莫南声音低沉了几分，“不用再想想，要不要留在a市吗？这边的大学更适合你发展。国内最好的外国语大学也在a市。”
她的强项是英语，这一点他知道，相信她自己也知道。
夏优优却摇头，“我不学英语，学医。”
“学医？你确定？”
他一脸怀疑。
“嗯，s省医学院的护理系，我已经想好了，去那边，”夏优优点头，“你今天找我出来就是问我这个？”
他这个监护人还当得挺尽责的，其实她也只是需要他挂名一下而已。
凌莫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目光深深的锁住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一定要去s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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