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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
表面看起来阖家团圆，但若仔细观察，气氛可不是很好。
“在自己家，为父就不见外了。”
“还是叫皇后娘娘凝儿可好。”
温项对于他这个女儿，说话都有些小心翼翼。
不是因为她是皇后娘娘，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的愧疚。
“父亲随意。”
温婉凝兴致不高，觉着将军府的吃食，没有墨云徽那的厨子做的好。
“在宫中过得可好。”
温婉凝嗤笑，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温项有些心虚的目光。
现在来关心她是不是有些晚了，他真正的女儿，怕是早就投胎了。
只不过她不能说。
“嗯，比在将军府这十多年过得都要好。”
温婉凝的话音一落，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数。
温婉凝归宁，也不是为了和这群人叙旧的，她过得不好，自然也不想让这群人痛快。
现在她身为皇后，家里人都这般排挤她，不知道原主过得究竟是什么日子。
“姐姐此话何意？”
温音说完就对上了温婉凝投过来那清冷的目光。
她怎么觉得，温婉凝的眼神像是变了个人。
原本的她唯唯诺诺，什么时候和她大声说过话？
难道宫里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
“妹妹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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