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决定便是小女的决定。”她柔声道:“劳烦苏大人对小女多做几日收留,流芳就先在此谢过大人了。”
“既然姑娘愿意,那我自然不会拒绝。”苏则原本脸色还有些难看,见王逸然主动请求,立马愉悦爬上眉梢,笑着喊来丫鬟,将她扶起身带去厢房。
王逸然临走前回头看了陆景冥一眼,她想望到什么其他的东西,怎奈望了许久,只能望到眼前不变的深渊。
“你前几日碰碎了我的玉皿盏。”感受到那道炽热的目光不在后,陆景冥缓缓开口,松弛的状态下眼里冰霜满覆,“我记得我与你说过……”
苏则笑着帮他倒茶,手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记得,我当然记得!我再赔你一个新盏便是!”
“原来你记得。”他意有所指,“我不喜欢别人弄坏我的东西。”
苏则继续笑道:“丞相何必如此小气,不过是一件物品而已。”
“物品尚且不能保管好,又何谈人呢?”
“大人是怕我苛待了程姑娘吗?”苏则说:“放心,程姑娘在我苏府不会受到半点委屈!”
陆景冥冷呵了一声,无视关于程流芳的话题,“苏鸿呢?父亲过寿辰儿子却窝居在屋,我还是第一次见。”
苏则解释道:“他昨日染了风寒,我便让他今夜不要出来了。”
“身子骨还是这般孱弱啊。”陆景冥起身盯着王逸然离开的方向,微微笑道:“才及弱冠就这般,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苏则:“各人有各命,大人不必如此操心。”
“嗯。”陆景冥伸手取下腰间的一枚令牌,随意丢在桌上,重复了一句:“各人有各命,这个给你。”
苏则将牌拿起,眯起一双老花的眼去看,当他看见牌上刻着的陆商二字时,立马双手捧出:“大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没有什么使不得的。”陆景冥离席前淡然道:“就当做你照看她的答谢,又或是,你日后对我的答谢。”
……
从宴上被“请”回来后,王逸然便一直无聊地待在厢房里,偶尔脑中灵光一现,想出不留伤痕就能弄死人的方法。
其中只有毒死和淹死最为保险,除去没有毒药,她唯一可行的方法只剩下了淹死。
可偌大的苏府里并没有深度足够的河或湖,她还得找个机会将苏鸿那病秧子骗出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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