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校尉多有担待”
王秉彦在前面带着白祎柔进了一扇侧门,边走边说:“祁知县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最近事情太多,有些上火急躁了。”
白祎柔不做声,她管祁江是上火了还是怎得了,如此随意推脱叫她生一肚子火气。
王秉彦嘴里仍旧念叨着:“祁知县才来不过一年就遇上旱灾,城外战事告急大批流民往关城内涌,不免头疼啊。”
“听王县丞这么一说,还是我不懂事的过错了?前线将士的温饱问题我有又谁诉说!”白祎柔气不过,逮着一个小县丞撒气,刚说完便懊恼的摸了摸额头:
“对不住啊王县丞,刚刚我也是着急了,不该说出这样的丧气话。”
边境战事加急内外交困,城外饿殍遍地,各有各的愁,她白祎柔不应当揪着逞一时嘴快,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才是。
王秉彦仅是赔笑,知晓白校尉正在气头上,直管在前面带路,弯弯绕绕一阵,停在一件昏暗的窄屋前,上手打开监牢大门。
一人坐在其中,模样周正穿戴整齐,这监牢内应当也是差人拾掇过了,没什么难闻的气味,还给配了一张凳子,让人坐的舒服些。
眼前就是负责押送粮草的输送官窦远,见白祎柔进来,窦远刚想站起来,却被白祎柔又按了下去。
“白校尉!”
白祎柔摇头示意其小声些:“究竟是什么情况?”
上一世窦远丢了粮草下了监牢,白祎柔并未前往城内查看,一切事务皆是军中其他人交手,等到再见到窦远,早已是身首异处。
白祎柔低头看,清扫干净的地上还摆着一盏清茶,祁江打得一手好算盘,好生招待着窦远。粮草找回了好生放出去一场误会;若是没找回将他完整交予铁血营也是尽职尽责。
横竖都能将自己摘个干净。
窦远有些焦急:“当时带着人进城后将车马暂停城外,差了足够的弟兄看守,怎知第二天出城一看,竟全都没有踪影了。”
白祎柔:“没有一点声息?就全不见了?”
坐在椅子上的窦远又要站起来,急的手舞足蹈:“当然!从总辎重队伍那里开始,我们就带着铁血营的粮草往过赶,路上处处留心无人无人跟踪,怎么知晓到了关城给全丢了!”
听完窦远的话,白祎柔陷入沉思,就如同她的猜测一般,这关城内出了问题?
白祎柔瞥了一眼守在门口的王秉彦,也不知道祁江叮嘱了些什么,他一直候在监牢门口时不时往里看。
白祎柔凑的窦远近了些:“之后祁县令同你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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