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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人一时都沉默了下来。
“只能这样吗？”一个看着德高望重的老人向守夜人开口询问。
“没法子了。”守夜人回答，话语中尽显无奈，“倘若不这么做，侵蚀的速度太快了。”
“它这是利用！革命派留下的好名声都便宜了它！”一个老人恨恨的用拐杖跺地，“也是糊涂啊！”
“现在把它和革命分开几乎不可能了！”稍微年轻一点的男人锤了锤桌子，“我们反应的太迟了！”
“以后，革命就是洪水猛兽。”坐在主位的老人眼神深邃，思考良久终于发话，“不能再糟糕下去。”
“可是要是这样……”一位老妇人不忍的看向守夜人身后的孩子，“苦了他了。”
“他的转化不可逆。”守夜人苦笑，“可偏偏……总归我们还有十年时间。说不准，用不上这个法子。”
“要是用了，老头子我第一个做那送葬人！”主位的老人站起身，又朝向柳绝歌，“绝歌，你先带着这孩子出去吧。”
还是少年的柳绝歌点点头，把幼小的守夜人牵了出去。
老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叹息道，“柳家倒是出了个好孩子啊。”
“他不服呢。”一个苍老的男声插嘴，“但能忍。说不定，他真能趟出一条新路呢。”
几个老人哈哈一笑，仿佛刚才都只是说的玩笑话，空气中再没了刚开始的沉闷。
进入记忆的几人面面相觑，倩倩忍不住开口，“这不还是谜语人吗！”
“有一说一，少年的柳绝歌看着还真像是个好人……只可惜，谁知道他那么丧心病狂啊……”马夫嘟囔着，他对这位“柳老太爷”极为不爽，毕竟他把自己被莫名其妙剧情杀的原因都归咎在了柳绝歌身上。
姜青把线索串了一下，分析道：“我们现在见到的守夜人应当具有某种能力，我推测是这个梦境世界。”
“这么说来，守夜人被‘污染’的很早？”书生插话，“他们想要借助守夜人的梦境世界建墙抵御‘革命’。”
“在梦里建墙？”客官不明所以，“怎么建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姜青沉思几秒，“可能在现实世界，是真的建了一座墙。”
“只需要守夜人坚定不移的认为这面墙可以阻挡黑雾！”书生很快发散思维。
“应该就是这样。”姜青皱眉，“可是尸体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这是梦嘛！梦里人死了没有尸体，也，很正常？”客官努力转动自己的大脑。
“至少从目前看守夜人是知道人死要有尸体的。”姜青摇头表示不同意，“那么尸体不会凭空消失。”
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出了记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会死，都会——吃，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大笑传来，是一直仿佛隐身的清倌！
“她灵感太高了。”不知何时落洛又出现在了他们身边，垂着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而且运气不太好，过san摇了个大失败。”
“别着急，守夜人拉的很及时，问题不大，过会就好了。”落洛看了他们一眼，仿佛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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