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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车响了几声急促的喇叭，催促着绿灯通行。
司衍收回视线，没等到夏溪眠回答。
回去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多，出了电梯夏溪眠叫住司衍，让他稍等一下。
不一会儿夏溪眠拿了一件黑色卫衣出来。
卫衣递到司衍面前。
“送你的。”夏溪眠说。
司衍迟疑几秒后接过，反问：“送我的？”
“嗯。我自己设计的，你穿着应该正好。”
卫衣落在手上有些重量，手感很好，摸上去软绵绵的，和平日里的卫衣不同夏溪眠设计的这件卫衣的袖口并没有做收口，而是做了一个烫金的开口袖，上面的祥云图案是刺绣工艺，很精细。烫金与黑色结合让整个搭配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有点新中式与现代分结合的意思在其中。
司衍很喜欢。
“谢谢。”他道了谢，手指摩挲着卫衣的面料。
“不用。”夏溪眠说：“算是你请我吃饭的回礼。”
在路上的时候夏溪眠就想过了，他说司衍有需要帮忙的可以和他开口，但想想司衍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反而是他刚回国，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会多一些。
想来想去，送件衣服也算是还了这顿饭。
司衍的手指停顿，原本还有些喜悦的心情骤然被浇了一盆凉水。
他攥了攥手指，还是不甘心的开口：“你可以下次再请我。”
夏溪眠轻笑出声，很快反驳：“做人不能太贪心，你在得寸进尺。”
“不——”
“可以。”夏溪眠点点头，接着说：“下次请你。”
一个突然的回答，让司衍感到猝不及防。
也得到了一个不知道具体时间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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