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非晚带着齐瑄赶了两日的路,终于是在日落前见到了长安都城的大门。
“蓁蓁,阿瑄,你们都没事吧。”
齐桓急匆匆的就往他们身边赶,南宫槿月见到儿女平安归来,泪水直在眼眶中打转。
“阿爹阿娘,我们没事,就是受了些小伤,先回府上再说吧。”
齐非晚看了一眼后方跟上来的人,有皇帝派来的,也有柳黎两家的,瞧那样子估计也是各怀鬼胎。
齐桓明白她的意思,低声说道:“后面是皇上的人,等着回去复命呢。”
齐非晚颔首,步伐稳健的上了马车,外表看上去与平常无甚区别。
皇族专用的金顶马车十分宽大,载着母子三人声势浩大的离开了,只留齐桓与身后那些人周旋。
“阿娘,阿琛如何了?”齐非晚问道。
南宫槿月压了压她的肩膀,久未舒展的眉眼在见到女儿后温柔极了,安抚道:“毒已解了,就是身子还有些虚,大夫诊过,说是静养几日就无碍了。”
这些天她的心一直悬着,若不是担心齐瑄禁不住颠簸,她两日前便想往回赶,如今听到齐琛无碍,总算松了口气。
几人回到京城的府邸,齐非晚若有所思的抬头看着镇南王府四个大字停住了脚步。
南宫槿月见她不动,轻拽了拽她的手,“进去再说。”
齐瑄连着赶了两日的路此刻眼睛已经开始打架,南宫槿月命人将他安置了后,便带齐非晚去看了齐琛。
“蓁蓁,娘看你肩膀也受了伤,这几日陛下命刘太医住在了咱们府上,娘找他来给你瞧瞧。”说着便要唤芷荷去喊人。
“阿娘不可。”齐非晚不想太医过来。
南宫瑾月低头看向她因为着急而攥紧自己的手,不解道:“为何?”
她此刻看上去虽无大碍,但只要稍懂些医术的一把脉便知她内息紊乱,不是寻常伤病,若是再被瞧出些别的什么,对她不利。
“阿娘,孩儿并无大碍,都是些不打紧的外伤,只是这几日连夜奔波有些乏了,想先回去休息,改日再请太医诊治吧。”
齐非晚行事一向有分寸,因此南宫槿月并未多想,召了两名女使引她回自己院内,又叮嘱了几句便放人回去休息了。
刚进卧房,齐非晚便口吐鲜血,坐靠在床边,绯绾在她体内闹得厉害,若再不放出来,她怕是有生命危险。
“玉竹,将四下盯紧,有人立刻唤我。”
“是。”
齐非晚掌中运转内力,额间红莲忽隐忽现,细密的汗珠划过她的侧脸,不消片刻,绯绾便出现在她面前,原想找她好好商量一番,怎料还未开口,便被绯绾掐住了脖子。
“齐非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若是没有我,现在日日受这炎毒折磨的人该是你才对,”
齐非晚知晓自己于她有愧,慢慢等她发泄完才捂着泛红的脖颈咳了好一阵。
“我为什么不让你出来你自己心知肚明,这次便好好商量一下吧,你若能控制好杀心,我便每周放你出来一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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