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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心惊胆寒的卓云，宁灼华摆摆手，“过来。”
“是……”
卓云走到宁灼华面前，三步之外跪下。
看着他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宁灼华脸上的怒意已经消散不少，不耐烦的勾手：“附耳过来，你跪那么远能听到本王的话吗！”
“是！”
虽然是武官，但是卓云还是很会看眼色的，王爷这摆明了心情平静了，连忙附耳过去。
听到宁灼华的低润沉哑的声音，脸色越来越惊恐。
最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莫白为唯一一个旁观者，收拾完毕营帐之后，忍不住问道：“爷啊，您为何要同相爷打架？”
自家王爷是不是真的发怒，旁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为一个跟在王爷身边多年的人，莫白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再者，王爷可是真喜欢秦相的，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儿就跟秦相反目，这不符合自家王爷平时理智的厚脸皮啊。
所以，莫白大着胆子，试探了一下。
宁灼华脸上果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引蛇出洞啊。”
看着莫白一脸茫然，宁灼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本王同你说过多少次了，平时要多动脑子，多看书，不然别人骂你你都听不懂！”
“啊，爷你是在骂属下吗？”
要是说之前宁灼华的气都是演的，那现在是真的被莫白蠢的想发火，“滚滚滚，自己想！”
“属下这就滚。”
莫白被骂的一脸灰白，走出营帐。
几乎守在外面的士兵都看到了。
当然，有心人亦是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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