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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

被莫函死死地抱在华丽，秦沐羽甚至有些喘不过气儿来，不过她也没有挣扎，只是温顺的靠在他怀里，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背脊，安抚着他的不安和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莫函紧紧的抱着秦沐羽，嘴里低声的呢喃着这三个字，在没有什么比亲手伤害了自己的爱人更让人痛苦的事情了。

秦沐羽闻言，微微垂眸，“是，我的身体有问题？”

疑问的话语，心下却是肯定的，她身体的不对劲儿她并非没有感觉到，只是心中有了留恋和期待，所以也就不敢往最坏的可能上去想了，只是如今看来，大概事情还是往最坏的那个可能发展了呢，也是，她这辈子运气就没好过。

“对不起，当日我若能更谨慎一些，便不会……，我没想到你的血脉竟会不容于世，都是我的错。”

莫函声音很轻，有气无力的。

秦沐羽微微笑了笑，而后身后拍了拍莫函的肩膀，“没关系的，我并不怪你，更何况当日若非你，我早就已经魂归地府了，便当我这些日子是赚来的，不也很好吗。”

秦沐羽笑着说道，生死于她并非大事，所以这会儿子秦沐羽说起自己或许活不了多久的时候，反而显得云淡风轻的很。

莫函闻言，却并未说话，他知道的，她其实从来都不留恋这个世界，他本以为他能做那根牵住她的绳，没想到造化弄人，到最后竟是他亲手断了这根绳。

“你知道，我还要多久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