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雾山痴愣在当场。
荆晚迫近他一步，仰着头看他，她眼睛湿润，闪烁着光泽：“你……要我吗？”
“为……为什么？”加速的心跳让血液在程雾山周身如火焰班燃烧起来，烧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问出来的这句话也似乎并不合逻辑，什么为什么……
这是因为程雾山一直都知道，荆晚虽然对于亲吻拥抱并不排斥，但因为之前的经历，她对更亲密的动作始终非常谨慎。
程雾山心里早就做好了长久等待的准备。
可这一刻，她问他要不要她。
“因为我很爱你。”荆晚认真而坚定地回答：“雾山，我很想让你知道，你并不是一个人。我，非常非常爱你。”
程雾山突然就笑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荆晚这样的女孩子，她在表达爱意的时候，从来不走一点弯路。让人觉得她有点疯劲儿，让人忍不住跟她一起发疯。
程雾山觉得现在自己就要疯了，原始的欲/望在体内苏醒，如同沉睡多年的巨兽，一朝抬眼，杀声震天。
“晚晚，你别逗我。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平凡的、并不高尚的男人。”程雾山还是克制。
荆晚走到她跟前，将耳朵贴在她胸腔心脏的位置：“我看上去，像是在逗你吗？”
程雾山再也忍不住，打横将荆晚抱了起来……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的也是之前没做过的新鲜事。
程雾山看上去凶如猛虎，但万千柔情之下，他很快败下阵来。
他叹着气，有些颓丧地趴在荆晚身上，荆晚忍俊不禁，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脑勺：“没关系的，我听说，大多数人第一次就是会这样。我们雾山小狗，是纯洁的小狗。我很喜欢。”
可这句话却挑起了程雾山的胜负欲，他的斗志又昂扬起来，虽说经验少，但程雾山真的很有天赋。这次东山再起，几乎压制的荆晚喘不过气来。
最后荆晚是哭着求饶的，见荆晚掉了眼泪，程雾山体内汹涌的浪潮化作了温柔而绵长的潮汐，他耐心地同她缠绵，啜饮着她眼角的泪花，感受着她倾泻的爱意。
程雾山突然就很想哭，“雾山小狗”是荆晚给他的昵称，没有任何贬低和侮辱的意思。
可现在程雾山真的很想做她的狗。
她做他的神明，做他的圣女而，而他臣服在她脚下，因为这份臣服同孤独永别。
最后两人终于尽兴，荆晚的声音有了些微嘶哑，眼皮也困得打架。
程雾山拥着她：“别睡，还要洗澡。”
“你给我洗。”因为困倦荆晚的声音已经有点含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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