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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看着她手里的元帕，漆黑的眸子里辨不出情绪，慢慢松开温念卿的手腕。
“嗯，那晚是我。”
“为什么？”
“因为.......喜欢。”他避开温念卿眼神，有些不敢对视。
两世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把藏于心底的爱意说出来，还是用另一个身份。
他爱的太过小心翼翼，总怕自己的爱对她来说是一种伤害。
温念卿微微错愕：“为何喜欢，我们可曾见过？”
“见过，你不曾记得罢了。”
若说她和燕辞的相识，温念卿确实不记得，也不知道燕辞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你在我身边保护我，也是计划好的？”
“嗯。”燕辞轻轻点头，没有多言。
温念卿知道他向来寡言少语，但也明白了他是故意让她从牙行老板手里买走他的，他想在她身边保护。
温念卿第一次知道，原来有这么一个男人在暗中爱慕着她，又想方设法的保护她，原来她也是有人爱的人。
她微微一叹：“我何德何能，值得你这么做。”
燕辞沉默不语。
她当然值得，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他心里的位置罢了。
他连命都可以给，这点又算什么。
“那晚，是我对不住你。”
大抵是怕她会怪罪，他还是忍不住道歉。
温念卿摇头：“你没有对不住我，我也并不怪你。”
燕辞眉眼舒展，心安很多。
“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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