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这种头疼的滋味非常熟悉，在他第一次见盛烨的时候品尝过。
姚尧冷汗直冒，背过身靠在墙上，强忍着疼痛，告诫自己不要出声。
他闭上眼睛无声地喘气，头抵住砖墙来缓解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姚尧终于感觉好些，脑袋里的轰鸣逐渐消停下来，他睁开眼，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侧头去看刚才那两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
姚尧回忆刚才发生的事，就跟当时遇见盛烨一样，问题应该出在那个女生身上。
那个女生个子高挑，姚尧刚才只瞄了一眼，就看出她很漂亮，眼睛跟杏仁一样，水灵鲜活，下巴尖尖的瓜子脸，是大多数男生会喜欢的那种类型。
姚尧大约猜出她是谁了。
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碰到。
为什么见到她和盛烨，会引起头痛？姚尧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而且头疼就那么一次，之后再与盛烨接触，什么都没有发生。
姚尧不想再去接触那个女生确定情况，怀揣着疑虑走回教室，默默地在位置上坐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希望能舒服点。
“啪”什么东西掉到姚尧面前的桌面上，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眯起眼睛去看，发现是一枚糖果。
姚尧顿时有些失笑，这幅场景似曾相识。
他拾起那颗糖，这回是柚子糖，看起来比上次的柠檬薄荷糖要甜一些。
头疼的余威还在身体里肆虐，姚尧已经顾不上什么别的，用手指剥开糖纸，把糖果放进嘴里。
好甜。
甜蜜而微酸，糖分恰到好处地舒缓了神经，姚尧微微喘口气，偏过头对陆辰舟说：“谢谢。”
这一次他的感谢有些虚弱，他嘴唇发白，甚至有点颤抖，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眼神飘忽，饱含心事。
陆辰舟的眼神暗了暗。
姚尧本来以为陆辰舟会像上次那样什么都不说，谁知他开口了。
他说：“念书念得缺氧了么。”
姚尧：“……”
那倒不是，姚尧摸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可能中午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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